在3月8日至10日的第二轮中超联赛中,天津津门虎队长王秋明在8场比赛的16个进球中打进一球,其余15个进球由外援打进。
这一尴尬,实际上就是所谓的“外援依赖”,这在中超历史上并非孤立,但这一现象的确值得我们深思。
2024年中超联赛和中甲联赛增加了外援名额。虽然外援名额的增加体现在数据上,但今年的开局比去年同期有所提升,无论是整体跑动距离还是净比赛时间。但是因为中超刚打完两轮,样本数量太少,不适合盖棺。我们必须注意几个由此引出的话题。
这么多年来,中国足球一直没有理解外援的定位,这就引发了关于外援是否抢占了当地球员的位置的争论。这场争论导致了关于如何定位联赛和国家队关系的讨论。
从2004年中超成立第一年到2023年,20个赛季中超射手榜前20名球员的构成,我们只能在助攻和关键传球方面找到近10年来相对准确的数字。从这几组数据的构成可以看出,中国球员逐渐让位于外援担任主角的历史进程。
从2004年到2007年,这四个赛季是中国球员当家的时代。无论是联赛最佳射手,还是射手榜前10名和前20名,中国球员都占据主导地位,甚至是压倒性优势。2005年,由于国家队在2004年亚洲杯上取得了亚军的好成绩,我国国家队排名一度攀升至54位,随后一路下滑。在广州恒大进入足球圈之前,国家队在国际足联的排名已经达到了104位。相反,2010年恒大在中国甲级之后,国家队开始止跌反弹,回到87位。当恒大在中超第一个赛季战斗时,国家队回到了75位。接着到了2013年,又出现了一波下滑,随后又回拉,2018年我们的最高排名又回到了70位。这些数字似乎有点令人困惑:很明显,外援已经占据了中超所有球队的核心位置。很明显,我们国家队已经很多年没有强大的后备力量了,但是为什么在国际足联的排名中并没有一直下降呢?
我们对超级巨星时代的中超有误解吗?这些超级外援不是在场上抢本土球员的锻炼机会,而是提升对抗节奏,帮助国际球员成长的“私人家教”?但现实是矛盾的——我们的国家队在国际A级比赛中不确定泰国和越南是否会赢。
所以记者找到了两组数据进行比较。一组是国际足联的总排名,呈现出近6年到近50年的总排名趋势。在亚洲,中国是为数不多的只是偶尔反弹的国家之一,但总体趋势一直在下降。卡塔尔、阿联酋、越南、泰国、新加坡、约旦、叙利亚和伊拉克都在缓慢上升。日本、韩国和伊朗的波动很小。近年来,它们继续上升,与我们完全不同。表面上看,我们在欧洲踢球的海归比日本、韩国和伊朗少,那么联赛中的例子是什么呢?他们的内外援助?
另外一组数据,是近10年来中日韩三国联赛中本土球员和外援的贡献比例。
在过去的十年里,日本和韩国,尤其是日本足球,本土球员在射手王和整体比例上都有绝对优势。与2024年的联赛赛事相比,日本J1联赛已经打进了84个进球,其中本土球员进球77.4%,外援进球22.6%。;在韩国K1联赛的36个进球中,本土球员占63.9%,外援占36.1%。;在中超联赛前两轮,中国球员的进球比例为27%,外援比例为73%。也就是说,我们的外援依赖太严重了。
如果从10年的时间线来看,J1联赛本土球员和外援的进球比例在73开左右,韩国K1在64开,中超在37开左右。
数据进入的现实是,日本和韩国的国家队基本上都是由海归组成的。本土联赛的主力球员在国家队中只占很小的数量。似乎联赛中的外援数量不会对国家队的实力产生明显的影响。但从日本足球可以看出,如果本土球员占据联赛的主要地位,能够满足联赛的需求,就会积累市场支持者的数量,增加足球从业人员的数量,提高本土联赛的质量,为球员进入欧洲足球做准备。这些都是我们联赛目前没有的,也就是说我们的青训体系有问题。
在引进外援的过程中,我们走了哪些弯路?有哪些历史经验教训值得反思?
让我们来看看这样一组数据:从2005年到2024年,中超的整个转会投资和支出并不完全是外援,也包括内援,但实际上外援是提高转会投资的主力军。
从这张表中的数字变化来看,我们可以发现这样一个细节:恒大进入足球联赛之前,整个中超的投资数字是几百万欧元,654万欧元是最高投资峰值。2011赛季恒大进入中超后,直接将投资数字拉至2199万欧元,然后各队一路追加。直到2017年,整个投资达到5.45亿欧元,然后逐渐下降。2019年,由于万达的进入,出现了反弹,然后下跌,直到本赛季的1175万欧元。
我们来看看不同年份各队本土球员和外援在联赛进球中的比例:2009年恒大还没有进入足球圈。16支球队中,10支球队进球比外援多,6支球队进球比外援多;2010年,这个比例是11比5。;2011年,出现了一场大逆转,5-11,只有5支球队是本地球员进球比外援多的;2012年,6-10;2013年,7比9;2014年,5比11;2015年,3比13;2016年,3比13;2017-2020年,本土球员比外援进球多,最多只有3支球队。
也就是说,中超用了10年的时间来完成外援成为联赛的灵魂和核心。
这里还有一个有趣的插曲:在此期间,国家队的表现并没有差到不合理,虽然没有明显的上升趋势,因为在这组数据中,广州恒大只有2011年。、2012年和2018年三个赛季,当地球员的进球比例不如外援。也可以说恒大队其实是“为国家队培养团队”。再加上归化球员,如果那个国家队能很好的利用恒大队的团队,国家队的表现也不会那么差。
现在回顾过去几年,超级明星只是一个繁荣的梦想。现在,我们已经认识到两个现实:第一,我们国家队的成绩在金元时期似乎没有严重下降,但也没有得到很大的提升。如果从投入产出比来看,我们的回报率低得可怜,所以金元足球是投机足球,不可取;第二,中国足球经理不能马上同时做好两件事,那就是不仅可以提高联赛的商业价值,还可以马上提高国家队的成绩。
我们不认可急功近利的投机足球。因此,外援数量的增加不仅是大势所趋,也是我们想要解决的问题。首先,我们应该振兴联赛,让我们的联赛看起来更好。只有活下来,才能有时间和空间图发展。